惜蜷缩的身体,在她裸露的脚踝和泛红的颈间停留,眸色微微一暗。
“外面丧尸快被信息素引来了,要干就快点。”
他冷冷道。
“沉队,别急嘛,对小姑娘总得温柔些。”
容惜想逃,但发情热的身体背叛了她。
当那股龙舌兰酒味靠近时,她的小腹抽搐般收紧,下身涌出一股热流。羞耻的湿润感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。
“嘘,别怕。”
笑眯眯的男人——明屿蹲下身,动作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刘海,另一只手却不容反抗地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接受检查。
“眼睛清澈,没有血丝,看起来没感染。”
一个没感染且没被标记的oga,他们捡到宝了。
明屿轻笑一声,突然伸手扣住容惜纤细的脚踝,一把将她拖到身前。她的裙子在挣扎中卷到大腿根部,露出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。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容惜徒劳地踢蹬着,眼泪顺着脸颊滚落,“求求你们……”
“嘘,小荔枝。”
明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,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,“你发情期到了,自己解决不了吧?”
他的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,“看,都湿透了。”
容惜羞耻地咬住下唇。确实,她的内裤早已湿透,黏腻的体液甚至浸透了裙摆。
发情期的oga根本无法抵抗alpha的信息素,更何况是两个经验丰富的成年alpha。
沉临越不耐烦地解开皮带,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
“我先来。”
他冷声道,一把扯开容惜遮挡在胸前的手臂。
“啊!”容惜的惊叫被沉临越用唇堵住。
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,几乎是撕咬般掠夺着她的呼吸。雪松混合着烟草的信息素强势地入她的口腔,让她头晕目眩。
沉临越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,隔着单薄的布料掐弄已经挺立的乳尖。
疼痛与快感交织,容惜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,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alpha的侵犯。
“真敏感。”明屿在一旁轻笑,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,在湿漉漉的花瓣上打转,“这么小的逼,能吃得下我们吗?”
沉临越结束了那个几乎让容惜窒息的吻,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。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,尺寸惊人,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沾着前液,散发出浓郁的alpha信息素。
“不…太大了……”
容惜惊恐地摇头,却被沉临越掐住下巴。
“闭嘴。”
他冷声道,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,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紧致的小穴,“放松,不然会更疼。”
容惜疼得弓起背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她的身体从未接纳过任何alpha,即使发情期的湿润也无法缓解被强行开拓的痛楚。
明屿从背后抱住她,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包裹着她,尖牙轻轻磨蹭她后颈的腺体。
“忍一忍,小荔枝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温柔得可怕,“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。”
沉临越抽出手指,换上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,龟头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入口。
“自己掰开。”他命令道。
容惜颤抖着双手,被迫向两边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。沉临越没有丝毫怜悯,腰身一挺,粗长的阴茎瞬间贯穿了那层薄薄的屏障。
“啊——!”
撕裂般的疼痛让容惜眼前发黑,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大腿。沉临越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,小腹甚至能看出被顶出的形状。
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钉在男人胯下,纤细的腰肢被沉临越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。
沉临越停顿了几秒,等她的身体勉强适应,然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。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软肉,疼痛中渐渐泛起诡异的快感。
容惜的啜泣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,oga的本能让她开始分泌更多爱液,包裹着入侵的性器。
“真紧。”沉临越呼吸粗重,大手掐着她的腰留下红痕,“夹这么紧,是想把我榨干吗?”
明屿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,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,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。这个吻充满侵略性,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,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。
容惜被吻得窒息,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混合着泪水打湿了胸前。
他从后方解开容惜的上衣,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,手指玩弄着另一边。另一只手滑到她与沉临越交合的部位,拇指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,技术娴熟地揉按。
“啊…不要…求你们停下……”
容惜的抗议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淹没。前后夹击的刺激太过强烈,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,渴望着alpha的成结标记。
沉临越的节奏越来越快,囊袋拍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