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措辞是否出格,而只一心想争个输赢,让虞峥嵘被堵的无话可说。
“哥,你的语文真的很差劲,一字之差,千里之谬。裤子是裤子,内裤是内裤……话又说回来——”
“让我脱内裤,你怎么不脱?”
“怎么,是想让我帮你脱吗?”
triplekill!
这次轮到虞峥嵘面红耳赤了。
虞晚桐的话精准的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。
在梦里,那双柔软纤细的小手无数次的为他褪去衣裤,甚至直接抚慰他的肉棒,但这是现实!
虞晚桐一见到虞峥嵘动作停顿,和网卡了的游戏角色一般,就知道他估计又开始思考他条条框框的那一套了,这也就意味着这个说话百无禁忌的限量限时版哥哥大概要下线了。
在他回过神之前,虞晚桐伸手摸向了他的内裤,勾到了那条印着英文字母的内裤边。
虞峥嵘没动。
于是这被虞晚桐视为一种默许,手上的动作更大胆放肆了些,直接将手指沿着内裤边伸了进去,捏住裤边的同时,用手背蹭过虞峥嵘紧绷的腹肌,和他小腹处已然灼热的皮肤。
她的动作很慢,带着一种刻意的,磨人的生涩,而这生涩几乎将虞峥嵘逼疯。
在虞晚桐恋恋不舍地停下抚摸的擦边球,准备捏着裤边将虞峥嵘的内裤拽下,释放出他那硬挺滚烫如烙铁的肉棒时,虞峥嵘忍不住了。
他以一个擒拿手势起手,右手迅速出手捏住虞晚桐作乱的右手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左手,欺身而上,将虞晚桐的两手捏在一只手中,反剪到她身后,然后将失去平衡的她重重压在了床上。
“啊!”
虞晚桐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,转头却对上虞峥嵘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眸。
那样黑,那样沉,翻涌着暴风雨一样猛烈而难以自控的欲望。
虞晚桐只看了一眼。并非是她不想继续看,而是虞峥嵘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制住了她,以强硬却不粗暴,但也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的脑袋扳了回去。
虞峥嵘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神情,即便他已经准备好给她一个教训,但他也不想自己以这样欲壑难填的神情被妹妹记住。
“你是一个惩罚者,惩戒者,而不是借妹妹发泄自己欲望的犯罪者。”
虞峥嵘在心底用最严苛的词汇警告着自己。
他知道自己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后已经是变态和混蛋,无可置疑,但至少是妹妹勾引他在先,只要他不过火,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虞峥嵘脑海中想着委婉的退路,手中的动作却很直接。
虞晚桐的睡衣裙摆在他压住她的时候就已经被撩起,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和挺翘的臀部。
丁字裤中间的那条细绳被两瓣丰满的蜜桃臀夹住,若隐若现,尤其是向下延伸时,几乎卡进了虞晚桐阴阜之间的一线天。
少女的阴毛稀疏如同原上芳草,两瓣阴阜却饱满得过分,就像一片太肥沃的土地,三两株野草根本不足以汲走所有养分,所以多出来的营养就变成了无处安放的欲望,散发出一股惑人的腥甜。
虞峥嵘眸色渐深,喉结难以自抑地滚动了一下。
他在梦里曾无数次看过、抚摸过妹妹的秘地,将手指,肉棒甚至别的更过分的东西插进去,将她操弄得哭叫连天,流水不止,就连小穴也被玩弄得红肿一片。
但梦和现实毕竟是不一样的。
梦里的他专注于做爱时舒爽的五感情绪,除了最初几次在想象中描摹过妹妹的具体模样之外,平时他都只是在急而猛烈地进攻,宣泄自己的欲望,而非享受与“虞晚桐”的欢爱。
更多时候,他甚至是刻意避免自己去具体想象。
不能想也不用想,“虞晚桐”这三个字本身,就是一个让他放纵而失控的符号,只要沾到,就欲罢不能,食髓知味。

